柿子是中国北方农村的传统美食。随着社会的发展变化，用传统方法加工柿子的人越来越少。原因是农村青壮年劳动力外出打工，几乎都是农村留守老人，尤其是山西运城农村。柿子的加工方式很传统，老人们年纪都很大了，干活自然也挺辛苦的。但是加工柿子是有经验的，已经成为秋天的习惯。它甚至成了一项受欢迎的活动。初霜前后是采摘柿子、加工柿饼的好时机。近日，一位摄影师在万荣县鲁豫乡遇到一对摘柿子的老夫妻。让我们看看他们有多努力。
王大爷今年77岁了。他和妻子有两个女儿和一个女儿。他们已经有了自己的家庭。和大多数农村人一样，孩子们在外打工谋生。这些年秋天加工柿饼成了老两口的事。当地的柿饼在农村特别有名。我叔叔说它有几千年的历史了，用独特的制作加工方法代代相传。他家的柿树分布在地里，几乎都是树龄又长又高的老柿树。采摘是一项非常辛苦的工作。
王叔叔已经77岁了，现在身体很好。他爬上梯子，非常利索地爬上树。我看到他顺利地爬上了树枝。可能是我们拍照太专注了，甚至没有发现大叔选择搭起的梯子其实是一根细细的树枝。人们在树枝上摇摇晃晃，看起来很危险。我们吓坏了，一直提醒叔叔下来，老人却说：“没事，没事，都这样好多年了。”
英C老师是一个很细心的人，在摄影圈里是出了名的“胆小”。他马上让在地上捡柿子的奶奶去劝叔叔。奶奶只是笑笑，低头继续捡柿子，似乎对C先生的警告充耳不闻。看着C先生焦急的样子，奶奶说：“别怕，老人身体很好。他在树上几十年了，什么事都没有！”
在老人树上摘柿子，他还不忘给我们介绍他家的老柿子树。他说这棵老柿子树至少有岁了。他很小的时候就已经很大了，每年能收获斤左右的柿子。影友Z先生对老柿子树的树龄有点怀疑。我叔叔站在上面讲了一个故事。相传一棵几百年的柏树向一棵古槐树求长寿秘诀，古槐树讲了长寿之道。你最好问问我的柿子哥，他有几万岁了。爷爷说，民间传说柿子树是最长寿的树种之一，能活几千年甚至上万年。我家这棵老柿子树下的大疤说明了一切。
当地是黄土高原，常年干旱，但海拔高，昼夜温差大。柿子虽小，但品质极好。王大爷说，这个老柿子是当地有名的“小金柿”品种。虽然个头小，但是很甜，是做柿饼的最佳品种。家里有十多棵这样的老柿树，每年都能结出最好的柿饼，能卖到一万元左右，对家里来说是一笔不小的收入。
爷爷在树枝间钻来钻去，小心翼翼地摘柿子，放进篮子里。他说，现在的年轻人喜欢工作赚钱，没有人愿意做这样的苦差事。虽然他和他的妻子现在已经将近80岁了，但是他们的身体都很好。老农民只是努力工作，下半辈子都不想停下来。如果他们能搬家，他们会继续工作，这样他们就不会给他们的孩子带来麻烦，他们也能自食其力。况且做柿饼是老祖宗传下来的老手艺，不能丢，不能对老柿树的奉献置若罔闻。不做柿饼，柿子就会烂，大自然呈现的美味就浪费了。
爷爷的柿子加工会持续一周左右，这段时间和之前的麦收一样忙，因为初霜前后这段时间柿子含糖量上来了，该成熟了。如果你不抓紧时间摘柿子，柿子在树上会变得很弱，摘了之后也剥不了皮。这段时间是村里老人最忙的时候，都在拼尽全力采摘柿子加工。他们早上去地里，中午去剥。之后继续摘柿子，晚上再剥一次，每天如此重复。吃饭的时候，你只要烧一大铁锅小米汤，吃几个馒头对付一下胃就行了。食物再简单不过了。
过了一会儿，舅舅下了树，选择了另一个方向，爬上梯子，继续摘柿子。一个篮子高高地挂在树顶上，当篮子装满时，他用绳子把它放下。他老婆在最下面放上一个空筐，我舅舅就在最上面摘，我奶奶在最下面摘的时候把柿子倒进三轮车里。看来两位老人配合得还挺机智。
王大爷把摘下来的柿子带回村里，放在他的洞顶上晒干。他说如果天气不打扰的话，会有10多天的晴天，然后他会把柿子收起来，盖在洞里储藏。再过几天，柿子就会被白霜覆盖，柿饼经过反复多次加工。一般会在元旦前后上市销售，商家会来收购，因为这样做出来的柿饼质量非常好。
77岁的老人爬上老柿树去摘柿子做柿饼，站在树枝上摇摇晃晃看上去非常危险，在我们看来就是冒险，也许有人会认为老人为了赚钱不顾安全，其实大爷很多年对树枝的安全程度非常有信心的，尽管赚钱对生活固然重要，可是我们还是要提醒老人毕竟年纪大了，还是安全第一。农村的老人们就是这样辛辛苦苦一辈子，永远没有停下来休息的时候，生命不息，奋斗不止，顽强拼搏的精神值得我们学习和尊敬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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